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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那年我20岁,中专毕业后,来到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县级医院,全院有职工30多人。 上班两个月,迎来了第一次单独的夜班,入院的是个老病人, 肺癌晚期,多次来抽胸水,病人再次出现了严重的闷气,要求抽胸水,已经多次参观过抽胸水操作的我,自然是想过把瘾。 准备好了腰穿包,麻药,针管,消毒物品,病人采用坐位,操作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手法定位,消毒,铺洞巾,穿刺,顺利抽出胸水1200毫升,病人症状缓解,住院观察。 无人指导下的第一次胸穿成功,自是兴奋异常,觉得胸穿不过如此。 清晨查房时,仍带着满足的自豪,门外,听到病人在对老伴述说,于大夫,常大夫做胸穿都不痛,只有徐大夫做的疼,一下子楞在了门外,徐大夫只有我一个姓徐啊,穿到肋下神经了?不应该该,反复确定了是肋骨上沿。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做的 疼痛,再回忆穿刺的过程,没有问题了,我已经没有了查房前的兴奋,回去看看,打开腰穿包,进入眼帘的是;那是一个没有用过的5毫升注射器,和一支没有打开的麻药,我没有 麻醉就穿刺了…… 这个就是我的第一次胸穿,后悔,懊恼,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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