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芍药散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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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芍药散之研究

单柏图

　　“当归芍药散”是汉代张仲景治疗妇、产科疾患的一个古方，他在“金匮要略”本方条文里虽叙述得非常简朴，而在后世各家的妇科医籍里几乎都有本方的记载，历代医家对本方经过了不断的钻研和临床实践，都一致认为它在妇科临床上应用很广疗效卓越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古方。
　　

当归芍药散的来历

　　“金匮要略”卷七，妇人妊娠病脉证并治第十二条第五节云:“妇人怀妊，腹中疗痛①，当归芍药散主之。”又妇人杂病脉证并治第二十二条第十七节云:“妇人腹中诸疾痛，当归芍药散主之。”
　　据陈无择“三因方”本方服法后援引“元和纪用经”谓本方原来叫“六气经纬圆”，原是安期先生赐给李少君为经常服饵的方药。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把本方作了一番研究、增减，改名为“当归芍药散”，作为治疗妇人胎产腹痛及妇人腹中诸疾痛的方剂。这些说法是否真实，尚难肯定。
　　

本方的药味组成与调剂、用法

　　当归芍药散方当归三两芍药一斤(一作六两)茯苓四两白术四两泽泻半斤芎藭半斤(一作三两)
　　调剂及用法上六味杵为散，取方寸七，酒和，日三服。
　　本方的剂量与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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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方药量，记载于各家的文献中，原是从汉晋迄于唐代的衡量，到了宋代及以后的医药书里虽转载许多按汉秤计算的处方，但大体上近于旧秤的库平制，现又改旧秤为新秤(1斤等于500克)，还要将他换算进去。也有由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因而有不同的折合方法，若以现代的衡量来比较，可能出入悬殊。如本方的药量，虽经各家的考据，而所得的结论也不能完全一致，因此列表对照，以供作研究本方剂各味药比重上的参考。我们在临床上应用，还应参看近代名医的处方常用的分量作为依据，并要根据年龄、体质、地域等灵活运用。
　　

本方主证妊娠腹痛的原因

　　妊娠少腹或大腹部疼痛，以及胎动不安，都称为妊娠腹痛。祖国医学文献里记载得很多，就金匮来说，除本汤证以外，更有“妇人怀妊六七月，脉弦发热，其胎愈胀，腹痛恶寒者，少腹如扇，所以然者，子脏开故也”。这说明寒客胞宫，出现腹痛恶寒等症状；又“妊娠下血者，假令妊娠腹中痛为胞阻。”这是古文简朴的描述。再以巢氏病源来对勘，更可推知其对妊娠腹痛的情况，如巢氏病源漏胞候云:“漏胞者，谓妊娠三月而经水时下，此由冲脉，任脉虚，不能约制太阳少阴之经血故也。冲任之脉为经脉之海皆起于胞内，手太阳小肠脉也，手少阴心脉也，是二经为表里，上为乳汁，下为月水，有妊之人，经水所以断者，壅之以养胎，而蓄之为乳汁，冲任气虚，则胞内泄漏不能制其经血，故脉时下，亦名胞阻。”这说明因冲任脉虚而阴不能守的妊娠腹痛。再从当归芍药散的药效来看，是为血虚兼有水气，至后陈自明又说:“妊娠心腹痛，或宿有冷痛，或新触风寒，皆由脏虚而发动。”及“多是风寒湿冷痰饮与藏气相系，故令腹痛。”又陈灵石云:“妇人腹中诸疾痛者，不外气郁血凝带下等症。”又医宗金鉴云:“寒、热、虚实、气、食等邪皆令腹痛。”把妊娠腹痛的原因说得更较详备了，在临床上一般常见的妊娠腹痛的原因大致为:1.风寒兼气滞或痰饮的；2.气郁兼痰火的；3.食积兼肠燥或湿阻的；4.气虚兼胆寒的；5.血虚兼血热或水气的；6.跌扑劳役闪挫损伤的。盖妇人腹痛原因甚多，在临床运用时，不能一概以本方为主，当从辨证论治上作不同的治疗。
　　

适应范围撷记

　　1.适应于痛的方面
　　(1)抱朴子至理篇:“当归芍药之止绞痛。”
　　(2)金匮今释:“妊娠病篇云:妇人腹中诸疾病，是本方所主为痛。”
　　(3)和剂局方引元和纪用经:“仲景增减为妇人腹痛方。”
　　(4)方函口诀:“此方主痛甚而在大腹者也。”
　　(5)陈修园金匮浅註:“此为怀妊腹中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者，出其方治也。”
　　(6)胥苹荪实用中药治疗学:“本方原为用于妇人腹痛。”
　　(7)医宗金鉴:“妊娠腹中急痛用此方。”
　　2.适应于疏气理血等方面
　　(1)陈灵石金匮方歌括註:“使气血得和，郁散气化，何患腹中诸疾痛不除。”
　　(2)金匮今释引徐氏云:“此言妇人之病，大概由血，故言诸疾痛，皆以术苓，泽归，芍芎主之。”
　　(3)和剂局方:“常服通畅血脉，不生癰疡，消痰养胃，明目益津。”
　　(4)中国医学大辞典:“妊娠腹痛，多属血凝气郁，用芍药散者，以肝为血海，逐其性而畅达之也。”
　　魏念庭金匮要略方论本义:“妊娠腹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血气虚阻，主以当归芍药散。”
　　(6)陈灵石:“妇人腹中诸疾痛者，不外气郁血凝带下等症。”
　　(7)汪近垣:“妇人之病，由于郁者居多，郁则气凝血滞，或痛或胀，或呕或利，故云腹中诸疾痛。”
　　(8)成绩录:“本方散菀蓄之气，疏滞瘀之血。”
　　3.适应于水、湿、寒及眼科等方面
　　(1)方函口诀:“此方主治妇人腹中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而兼和血利水之效。”
　　(2)丹波元坚:“妊娠之常，饮水动易停潴，是以内寒腹痛，此方利水散寒，以使胎气盛实。”
　　(3)徐忠可金匮要略论註:“不用黄芩者，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因虚，则稍挟寒也，然不用热药者，原非大寒，正气充则微寒自去耳。”
　　(4)类聚方广义:“治产后下利、腹痛，小便不利，腰脚麻痹而无力者，或眼目赤痛。”又“眼目赤痛症，其人心下有支饮，头眩涕泪，腹拘挛者，亦宜此方。”
　　(5)矢数道明:“此方连服七日，两目涩痛自泪之症，亦随之痊可。”
　　(6)青州医谈:“要是因血滞而水亦滞者也，因郁血而腹内有水肿。”
　　4.适应于益气、补虚、养血等方面
　　(1)妇人良方:“治内虚气乏，崩中久痢。”
　　(2)三因方引元和纪用经:“能祛风补劳，养真阳，退邪热，缓中，安和神志。”
　　(3)陈自明:“妊娠之腹痛，皆由脏虚而发动。”
　　(4)胥苹荪:“本方用于妇人有贫血之倾向者”。
　　(5)尤在泾金匮心典:“乃血不足而水反侵之也。”
　　(6)黄竹齐金匮方论集注:“此方为双补气血之剂”。
　　(7)青州医谈:“世所谓劳瘵者，正症虽无效，至于甚疑似之症，则为效甚多，妊中保胎亦佳。”
　　

应用范围综述

　　月经不调、月经困难、月经时腰腹痠痛、妊妇下肢浮肿、小便不利。
　　本方原来是用于妊妇腹痛的方剂，又适应于妇人及妊娠贫血，虽妇幼老弱，依其目标，有贫血之倾向者。腰脚易冷，头冒、头重，小便频数者。如时有目眩，肩凝，耳鸣动悸者。女性的筋肉一般软弱易疲劳，起下腹部的腹痛而波及腰部或心下者，即无腹痛，亦可酌用。又不独用于妇人妊娠中诸种之障碍，如浮肿，流产癖，痔疾腹痛，咳嗽，若以此方持续服用，对以上妊娠诸障碍，可以防止，即产后与平时月经痛，以及其它能适用本方的妇科诸疾患，亦有适用之处。
　　

本汤证的理路

　　妊娠少腹或大腹部疼痛，有的还能引起胎动不安，古人都称之为妊娠腹痛，各有独到的论说，如徐忠可云:“乃 正气不足，阴得乘阳，而水气胜土，脾郁不伸，郁而求伸，土气不调则痛绵绵突。”尤在泾谓:“血生于中气，中者，土也，土过燥不能生物，土过湿亦不能生物，燥湿得宜，则中气治而血自生，其痛自止。”***曰:“此因脾土为木邪所客，谷气不举，湿气下流搏于除血而痛。”
　　

本方的配伍作用

　　尤在泾云:“芎、归、芍药益血之虚，苓、术、泽泻除水之气。”
　　***曰:“此方用芍药多于他药数倍者，以泻肝木也。”
　　王氏明医杂著云:“养胎全在脾胃，譬犹悬钟于樑，樑软则钟下坠，折则堕矣，故白术补脾，为安胎要药。”
　　魏念庭云:“归、芍以生血；芎藭以行血；茯苓、泽泻温经补气，使行阻滞之血也，血流通而痛不作，胎斯安矣。”
　　陈灵石云:“土过燥不生物，故以归、芎、芍药滋之；土过湿亦不生物，故以苓、术、泽泻渗之。”
　　程云来云:“和以酒服者，借其势以行药力，日三服则药力相续，而腹痛自止。”
　　徐忠可云:“故以归、芍养血；茯苓扶脾；泽泻泻其有金之旧水，芎藭畅其欲遂之血气，不用黄芩，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因虚则稍挟寒也，然不用热药，原非大寒，正气充则微寒自去耳。”
　　金匮要略今释本方条引朱氏云:“芎、归、芍药足以和血舒肝，苓、术、泽泻足以运脾胜湿，此即后人“逍遥散”之蓝本也。”
　　丹波元坚云:“芎、归二味，不特养血，亦能散寒止痛，古人往往见之，此方所用，或此意也。”
　　陈灵石云:“方中归、芎入肝解郁以伸木，芍药、泽泻散瘀而行水，白术培土养木，妙在作散以散之，酒服以调之，协诸药通气血，调营卫，以顺其曲直之性。”
　　一般对妇人调经及胎产广用的基础要方，如所周知的是四物汤，以其兼具和血、养血、活血诸作用，但组成四物汤的芎、归、芍、地四种药物，本方已列其三。四君子汤的参、苓、术、草本方亦占其二，又增入利水之泽泻、除痛之芍药，这样组合起来，不独和血之力加强，尤能补中益气，利水除湿，强心健脾，养血安胎，并符昔人“见血休治血，必先调其气”之旨。若药物配伍及用量上不同，而它的作用、性质，也就有所变异，故细审本方的结构，确有左右逢源之巧。
　　

本方的诊断

　　陆渊雷云:“本方多用芍药而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之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即疖字，训为腹中急，则知其症为挛急而痛。又用苓、术、泽泻则知症有小便不利或水气之变。”
　　方函口诀云:“此方兼有和血利水之功，故建中汤症而兼有水气者，悉可投以此方，又对于动胎腹痛，此方则曰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芎归胶艾汤则曰(下血)腹中痛，似乎是胶艾汤症之较轻者，其实不然，此方主痛甚而在大腹，胶艾汤症在小腹而兼及于腰，不速治则有堕胎之兆者也，二汤宜细思辨别用之。”
　　汉方医学解说云:“妇人胃疾患及子宫痉挛，多可用此方。”又“经验上，腹痛部位当在左侧，其发于右者，未曾经验。”又“本方类似胶艾汤，其主治亦相似，腹症上虽似彼方，然以有水毒停蓄，故腹部更软弱，胃内必有停水。他体部亦有停水之候，此其别也。”
　　胥苹荪云:“但有恶心呕吐者，则不可应用。”
　　本方的证候标准，归纳起来，约为妊妇腹中挛痛或绵绵而痛，甚且痛连腰部。面目浮肿，或不肿而有贫血颜貌，舌色淡白，或下肢有些浮肿，小便短少等症。就参考诸家学说经验和药物疗效，自可昭然明白了。
　　

本方的评价

　　1.汤本求真谓:“苟有腹证，不论男女老少之一切病症，皆可用之，实一日不可缺之要方也，因特冠以妇人二字，是以本方能奏效于脑神经、筋肉、心、肾、子宫等疾患也。”又:“妇人胃及子宫痉挛，有宜用本方，多奇效。”
　　2.青州医谈谓:“当归芍药散最深之症，面色痿黄，腹中如有块而非块，又如包物之状，若是者，用之奇效。”
　　3.类聚方广义谓:“脱肛肿痛，出水不止者奇效。”
　　4.续建殊录谓:“与以当归芍药散而愈。”；又“予当归芍药散而后，小便快利，诸症顿除。”“乃作本汤予之，二帖而上攻即稍弛，三日而沉痛顿去。”
　　5.胥苹荪谓:“此方持续服用，可防止妊妇诸障碍，即产后亦可得良好的效果；又月经痛及其他妇科之诸疾患，应用时亦多。”
　　6.汪近垣谓:“当归芍药散舒郁利湿，和血平肝，即有兼证，不妨加味治之，诚妇人要方也。”
　　7.方函口诀谓:“此方为吉益南涯最得意之活用方，恒能应用于各病。”
　　诸家品评大多从临床经验出发，已可想见本方对相应的标准症，均有显著功效。在理想的某些镇痛、补血、利尿等药物没有发明和实验之前，已早能将这最理想的方剂著为定法嘉惠后人，因此，称仲景为承先启后第一人者，良有以也。
　　

当归芍药散与当归芍药汤的区别

　　1.当归芍药汤(千金方):治产后虚羸，烦满不安。
　　当归身三钱　芍药　人参　麦门冬(去心)　熟地黄各五钱　桂心二钱　生姜三片　大枣(擘)三枚　粳米一撮(一方有甘草，无麦门冬，粳米)清水煎，去渣滓分温三服。
　　2.当归芍药汤(李东垣):治妇人劳役过度，脾胃虚弱，气短自汗，身热闷乱，不思饮食，沈困懒倦，四肢无力， 大便时泻，崩中漏下。
　　当归身　白芍药　白术　苍术(米泔水浸，去皮)各五钱(一作各一钱)　甘草(炙)　生地黄各三分　柴胡二分　熟地黄陈皮(去白)各五分　研为粗末，分作二服，清水煎去渣，空腹时热服，一服后渐减，次日诸症悉除，顿喜饮食。
　　3.当归芍药汤(验方):治产后痢。
　　当归白芍药(酒炒)　党参　陈皮　茯苓各一钱　甘草(炙)　炮姜木香各五分　枳壳(炒)七分　乌枚一个　清水煎，食前服。
　　4.当归芍药汤(上海中医药杂志):治杆菌痢疾。
　　当归四钱　生白芍五钱　川黄连二钱　黄芩三钱　 生地榆四钱　槟榔片二钱　广木香钱半　此方为一服之剂量。其煎法先加水1500毫升，煎成300毫升，用纱布滤过为头煎；第二次加水1000毫升，再煎成300毫升，纱布滤过为二煎，两次共合一起为600毫升，分3一5次服用，小儿酌减。
　　

本方加减方剂简介

　　(一)本方去茯苓、泽泻、术，加地黄为“四物汤”，有补血、活血的作用。(太平惠民和济局方)
　　(二)本方去泽泻、茯苓，加黄芩，为“当归散”。治妇人怀妊宜常用之，常服即易产，胎无疾苦，产后百病悉主主之(金匮要略)。
　　(三)本方去当归、芍药、茯苓为“泽泻汤”，治心下有支饮，其人若冒眩者。(金匮要略)
　　(四)本方去当归、芍药、川芎，加猪苓、肉桂为“五苓散”，治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渴欲饮水，水入即吐等症。(伤寒论)
　　(五)本方去茯苓、泽泻，加熟地、升麻、人参、陈皮，为“举胎四物汤”，治妊娠转胞，虽饮食如常而不得小便，心烦难卧者。(医宗金鑑)
　　(六)本方去川芎、泽泻，加薄荷、柴胡、陈皮，为“逍遥散”，有开郁，调经，治血燥肝燥，寒热骨蒸，咳嗽，月经不调等作用。(集成方)
　　(七)本方去川芎、泽泻，加鲤鱼、生姜，为“千金鲤鱼汤”，治妊娠腹大，肋间有水气，妊娠浮肿，羊水过多等症。(千金方)
　　(八)本方去茯苓、泽泻，加干姜，为“四神散”，治妇人心气腹痛。(苏沈良方)
　　(九)本方去泽泻，加生地、柏子仁、酸枣仁、陈皮、甘草、黄连，为“养血安神汤”，功能养血调经，治心神不安(贫血，神经衰弱，月经过少或不调，少女萎黄，产后失眠)。(回春)
　　(十)本方去川芎、泽泻，加陈皮，为“小调中汤”，治产后作肿，皮如熟李，属血分而微有热象者。(金鑑)
　　(十一)本方去泽泻，加人参、甘草、熟地，为“八珍汤”有双补气血的作用。(瑞竹堂)
　　①　本方证腹中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的“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字，在说文里没有见到，只有“疖”字，从疒，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声，腹中急也。而方书谓:“是秽气或触邪热而发之病，俗作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陆渊雷金匮今释云:“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之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即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字”。据多数记载，这“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字，很可能是“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字的俗写，是没有什么疑义的。至于它的涵义，如说文训为“腹中急”；而广韵则训为“腹中急痛”；集韵则又训为“小痛”；汤本求真谓“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之‘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缓缓之义也”；徐忠可谓“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痛者，绵绵而痛，不若寒疝之疫痛、血气之刺痛也。”综合以上看来，不外两个方面:1.孪急而痛；2.绵绵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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