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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医结合] 张胜兵品《伤寒论》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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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14 19: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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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讲张胜兵品《伤寒》之太阳病(57条条文 后世错解1800年的条文)




大家好,我是张胜兵,今天是2022年的4月23号星期六,今天我们讲第57条条文。那么这条条文呢,我个人认为是被后世医家错解了1800年。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我发现这条条文呢,它从成无己一直到这个刘渡舟刘老,但凡在历史上留名的这些著名的伤寒大家,他们的解释大致相同,但是他们却忽视了一个问题。




我想啊,应该是从第一个注解伤寒论的人开始误解,以后后世医家都参考了他的说法,然后一直延用至今,没有人有其他的意见,相佐的意见去与他碰撞,而且它们的解释呢,尽乎合理,实则有漏洞。




以往我们讲的一些有争议的条文呐,都分几派,那么今天这条条文呢,并没有分,而是大家都认为是那样的,只是我本人通过自己的理解,我个人认为,他们的解读或许并非张仲景本意。




所以,这条条文的争议应该从我开始。为什么呢?因为还没有医家和我的理解相同的,所以这节课我们打算花一整节课的时间来剖析详解第57条条文。




我们先看一下第57条条文的原文啊,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




这条条文我们从第一个注解伤寒论的人成无己,从他的这个解读开始,成无己说:烦者,热也。发汗身凉为已解。至半日许身复热,脉浮数者,邪不尽也,可更发汗与桂枝汤。那么他的解读并没有说伤寒发汗已解的伤寒,究竟是太阳伤寒表实证,还是广义的伤寒,也就说包括了中风,那么他这里的伤寒并没有说是麻黄汤证还是桂枝汤证,所以呢,他的解读等于没有解读,所以不能够作为论据,也不能说它是什么观点。




《医宗金鉴》他说:伤寒,服麻黄发汗,汗出已,热退身凉解,半日许复烦,而脉浮数者,是表邪未尽,退而复疾也,可更发汗。其不用麻黄汤者,以其津液前已为发汗所伤,不堪再仍麻黄,故以桂枝更发汗也。




方有执认为伤寒发汗者,服麻黄汤以发之之谓也。解,散也;复,重复也,既解半日许,何事而复哉?言发汗或不如法,或汗后不谨风寒,而复烦热,脉转浮数也,故曰可更发汗。更,改也。那么这个更,他说更改也。言当改前法,故曰宜桂枝汤。




那么方有执所说的是什么呢?他认为伤寒发汗已解的伤寒,就是指字面上的意思,他认为伤寒发汗已解,就是伤寒表实证用麻黄汤发汗之后,解了,然后呢,他把这个更说成是改,其实这个更如果是改的话,他就不读更(gèng),读更(géng),更改吗?只有他一个说这个更是改,没有其他人认为啊。所以呢,他们这些人,《医宗金鉴》、方有执,伤寒发汗,已解的伤寒,他们都认为是伤寒表实证的麻黄汤证。




清朝的柯琴在《伤寒来苏集》里,他说:前条解伤寒之初,此条即伤寒之后,前条因虚寒,此条因余热,未解而营未解,故用桂枝更汗也。可知桂枝汤主风伤卫,治风而不治寒之谬矣。浮弱是桂枝脉,脉浮数是麻黄脉,仲景见麻黄脉证即用麻黄汤,见桂枝脉证便用桂枝汤。此不更进麻黄而却与桂枝者,盖发汗而解,则麻黄证已罢,脉浮数者,应内烦而然,不得仍认麻黄汤脉矣。


麻黄汤乃纯阳之剂,不可以治烦。桂枝汤内配芍药定安营气,正以治烦也。且此烦因汗后所致,若再用麻黄发汗,汗从何来?必用多热粥法,使得汗,桂枝汤本治烦,服桂枝汤后,外热不解而内热更甚,故曰反烦。麻黄证本不烦,服汤汗出,外热初解,而内热又发,故曰复烦。凡曰麻黄汤主之,桂枝汤主之者,定法也。服桂枝不解,仍与桂枝,汗解后复烦,更用桂枝者活法也,服麻黄复烦者可更用桂枝,用桂枝复烦者,不得更用麻黄,且麻黄脉证,但可用桂枝更汗,不可先用桂枝发汗,此又活法中定法也。前二条论治中风,此二条论治伤寒,后二条论治杂病,见桂枝方之大用,如此。




那么柯琴的《伤寒来苏集》他说了什么?他说这一条和上一条是在一起的,都是论伤寒的。首先,他说和前面一起是论伤寒,指的伤寒表实证,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啊。我上节课已经讲过了,第56条的这个伤寒并不是指(狭义)伤寒,而是指广义的伤寒,它也包括了中风,因为用的是桂枝汤。




那么他这里说的很清楚,麻黄汤是不能治烦的,桂枝汤才能治烦,因为桂枝汤有芍药。芍药能什么呢?能敛阴去烦,而麻黄汤里不具备有去烦的作用,因为麻黄汤乃纯阳之剂,不可治烦,这是他的原文,这说的没问题。




他说,无论是麻黄汤证还是桂枝汤证,用了之后,如果表未解,都不能用麻黄汤,都只能用桂枝汤,这个大致也没问题。但是问题在于哪里?问题在于他认为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这里的伤寒他认为是麻黄汤证。






我们再看一下刘渡舟刘老,他说:太阳伤寒表实证用麻黄汤发汗,汗后脉静身凉,说明表实已解,但仅仅半天左右时间,又出现发热脉浮数的证候。烦者,热也。脉浮数是指脉浮紧而言,这里仍有邪气在外。伤寒解后复见表证,这个表邪从何而来呢?一、认为是汗后大邪已去,但余邪未尽,半日后又复聚为患,但也不排除复感风寒的可能性。我们看到这里发现了什么问题,发现了刘渡舟,他在这里的解释就是重复前人的观点,没有自己的观点。






他重复了谁?他重复了《医宗金鉴》,《医宗金鉴》的意思和刘渡舟的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他就是重复了前人的观点,没有自己的观点。




我们再看胡希恕胡老的观点,胡老说:这个它就接着上边一节,怎么头痛者必衄,完了就得吃桂枝汤呢?这也是定法,这个头前我们讲过了,本来他是太阳伤寒,发汗已解,但是半日许复烦,他这个表解拉,人就不烦啦,烦就是有热才烦了,还是热没除他又烦。这时候你看他脉呀,还浮数,还是有表热,可更发汗,这个就是说啊,我们讲了这些,全是对于麻黄、桂枝这两个方剂反复的来声明,他说麻黄汤吃了以后,如果病不解这个病还得表,那你还得解表,还得发汗,但是不能再用麻黄汤了,必须用桂枝汤。




大家发现了没有?发现了胡希恕也没有自己的观点,他仍然是沿用了《医宗金鉴》的观点。




也就是说,古往今来,他们出奇的一致,除了成无己模棱两可,没有说这是伤寒表实证,还是这个中风表虚证。其他的医家统统认为这就是伤寒表实证,而且他们认为是和第56条一脉相承。




那么第56条究竟它是不是麻黄汤证呢?我在上一节课已经讲过了,第56条根本就是桂枝汤证,不是麻黄汤证,这是我第一个要说明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既然把一个表证和一个承气汤的里证,就是太阳、阳明作比较的话来鉴别的话,他们鉴别用小便清与否来鉴定,来鉴别。是表证还是里证,是太阳证还是阳明证?既然用小便清来证明的话,说明他们头痛发热和汗出的表证,它的这个表面所表现出来的现象应该是一致的。如果说是麻黄汤证和阳明腑实证对比的话,根本不用看小便,只看有汗无汗即可。




一个有汗无汗就能判断的,何必要你在这里观察小便呢?因为阳明腑实证它也会出汗呢,但是麻黄汤证是不会出汗的,桂枝汤证才会出汗,所以第56条根本讲的就是桂枝汤,不是麻黄汤。即便是他们所说的第57条条文和第56条一脉相承的话,也应该是桂枝汤证,而不是麻黄汤证。




那么,有的人认为说第56条,他没有用倒装文法。我不是昨天已经讲过嘛,我说这里有倒装文法。我说这个第56条的伤寒,不大便六七日头痛有热者,与承气汤,其小便清者,知不在里,仍在表也,当需发表。若头痛者,必衄,宜桂枝汤。这是个倒装文法,宜桂枝汤应该在当须发汗的后面,在若头痛者的前面。因为只有这样,这一段话才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呢?因为他前面说了,头痛有热者本身就有头痛,如果你没有用桂枝汤来给他解表的话,你哪里突然又来一个若头痛者呢?前面有头痛,后面又一个若头痛,岂不是重复啦?中间肯定有桂枝汤,发完汗之后还有头痛嘛。




也就是说,桂枝汤发完汗之后还有头痛,而且还有可能出现鼻衄这么个意思,它是一个倒装文法,如果不是倒装文法,那么这里的若头痛者,那就是多此一举,前面已经有头痛有热了,你还说个若头痛者,此为何意呀?岂不重复?难道张仲景的水平就这种水平吗?




因此啊,即便是他们所说的第57条,是延续了第56条一脉相承的话,这里的伤寒仍然是指广义的伤寒,是指桂枝汤证。所以我理解的是第57条的伤寒,并不是伤寒表实证,而是什么?是广义的伤寒,是外感风寒的中风证,是桂枝汤证,所以这里应该是桂枝汤,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作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就是还是要用桂枝汤。




那么有的人说,你仅凭57条和56条的一脉相承,就算你56条解释是对的,57条你就直接说它是桂枝汤证,似有不妥呀,还有没有其它的观点或者条**支撑呢?当然有,如果我仅仅只是有比56条的这个观点做支撑的话,那么我就不会说这条条文被误解了1800年了。




我们看原文。原文: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请注意这个复。这个复是什么意思啊?是再的意思啊,就是又一次的意思。说明什么?说明他前面就有烦这个症状,半日许复烦。有人说这个烦就是热,如果这个烦就是热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写,而会写什么?半日许复发热。根本就不用烦这个字嘛。张仲景用烦这个字,虽然说热了会引起烦,但是张仲景用烦这个字的时候,他有他的规律,我们可以通过其他条文来解读这个烦的规律,它绝对不可能用烦来代替热,不可能这样简单的代替。




也就是说复烦证明了他之前就有烦,如果证明了他之前就有烦的话,我们刚才已经解读过了,麻黄汤证是不可能有烦的,只有桂枝汤证才可能有烦这个字眼。




因为桂枝汤里面有芍药,芍药能够敛阴去烦,而麻黄汤它是不具备去烦的功效的。




所以这个复烦就是又一次烦的意思,就证明了什么?证明之前就有烦,既然之前就有烦,麻黄汤证又不可能出现烦,那么你何以认为前面的伤寒发汗已解,一定是麻黄汤证呢?




有的人可能说那麻黄汤证的麻黄汤兼证里面也有烦呐。好,你说的很对,麻黄汤的兼证的确有烦,我们看一下麻黄汤的兼证里面哪些条文烦呢?请看条文第38条。




第38条条文,太阳中风,脉浮紧,发热恶寒,身疼痛,不汗出而烦躁者,大青龙汤主之。看到没有,它这里出现了烦,但是他是大青龙汤证,大青龙汤是外寒而有郁热,或者是外寒而有内热,用石膏来除烦的,它当然有烦,而大青龙汤确确实实是里面包含了麻黄汤的成分,但是它去烦的不是麻黄汤,而是石膏。




那么从这里我们就可以反推,如果说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可更发汗,宜桂枝汤,如果它真的是麻黄汤证的话,后面出现了烦,脉象浮数,你为什么用桂枝汤啊?这里我们用大青龙汤不好吗?麻黄汤嘛,本来是麻黄汤,现在有热吗?那我用个大青龙汤行不行啊?你不用大青龙汤,你用麻黄汤加点石膏也行啊。那么这里的烦你为什么不用石膏去除呢?麻黄汤的兼证但凡出现烦,用石膏,绝对不是桂枝汤。




所以他这里的半日许复烦,肯定不是原有的证型,不是麻黄汤,而是桂枝汤。这里的伤寒是太阳中风,是指太阳中风,是指桂枝汤证,而不是指太阳伤寒表实证的麻黄汤证。这个复烦,特别这个复,就是再一次烦,这个复字很重要,如果这个复字解释不清楚的话。就他们解释的说这是麻黄汤证,那你就觉得很很自然,很正确,无懈可击。其实实际上,那么你们把它理解成麻黄汤证,请问复烦的复,那你解释一下复烦是啥意思啊?是又一次烦。




那么既然是又一次烦,那你得证明桂枝汤它可以烦呐,有没有条文支撑桂枝汤可以烦的?当然有,不然的话,我怎么这么有底气的去说这一条是1800年都是错解呢?




好,我们回过头去看第24条条文,太阳病初服桂枝汤,烦不解者,先刺风池,风府,却与桂枝汤则愈。看到没有?这里是不是出现了烦?那么我们再讲第24条条文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这里为什么烦,是因为24条条文本身就是桂枝汤证,但是用了桂枝汤并没有解决的原因是,它是一个桂枝汤的重证而已,是太阳中风的。




太阳中风的重证,他会出现烦,那么在第24条,张仲景的这个处理方法是先刺风池、风府来解除邪气,郁滞在经络里面的邪气,解除一部分,让邪有出处,从风池、风府刺了之后,让他去掉一部分,却与桂枝汤,再用桂枝汤,那么前面呢?是桂枝汤,后面还是桂枝汤。而且它还有烦,这个烦它出现在上哪里啦,出现在太阳中风表虚证的重证,经络郁滞比较重的。这种情况之下,桂枝汤证只会出现烦的,但是麻黄汤证的重证是不会出现烦的,它只会什么?无汗而喘,身疼痛到处疼,因为它是以寒邪为主。




麻黄汤证是以寒邪为主,所以它会疼,身上到处疼。而桂枝汤呢,是以风邪为主,而风邪为阳邪,如果风邪重了,那么阳邪,这个风邪为阳邪,郁久化热才会烦。因此,桂枝汤里的芍药是可以什么?敛阴去烦的,所以桂枝汤才会有烦。麻黄汤绝不可能出现烦,如果出现了烦,那么他就一定是兼证,要么就是又有表证又有郁热,要么就是又有表寒,又有内热,那就是大青龙汤证了,是不是?




为了证明桂枝汤能够去烦,我们除了用了第24条条**支撑以外,我们还有第102条条**支持。




第102条伤寒二三日,心中悸而烦者,小建中汤主之。




那么小建中汤是什么?小建中汤就是桂枝汤,以倍芍药,把芍药加倍,再加了饴糖而组成。那么它这里去烦的是什么?就是芍药,芍药是去烦的,所以我们通过几条条文都能佐证,桂枝汤是能去烦的,它主要是靠芍药的作用。




我们再回到第57条条文,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如果我们讲到这里的话,那么就可以理解太阳中风表虚证,或者说外感风寒,属于桂枝汤证的,用了桂枝汤发汗,但是发汗之后已经解除了,半日许复烦。过了半天又出现了烦,就是什么?就是证明了它是桂枝汤证的重证,用了桂枝汤发汗之后,好像已经解决了,但是它并没有解决,它半天之后又回来了,半日之后复烦,脉浮数者,就是说由于它有烦嘛,所以它从浮缓变成了浮缓而数,是一种虚数。




那么这种虚数其实际上是什么?是风邪化热?因为中风,太阳中风嘛,风为阳邪,那么化热之后出现的脉浮弱而虚数。脉浮缓和数,缓和数是不能同时出现的啊,我可能出现了口误,应该是脉浮弱而虚数啊,可更发汗,宜桂枝汤。




就是说可以继续发汗,这里的更是继续的意思啊,可以再一次的发汗,甚至可以把桂枝汤用重一点发汗,都可以这么理解。后面宜桂枝汤,这里的宜桂枝汤并不是桂枝汤主之,说明什么?说明它不完全是桂枝汤的标准证,但是它仍然可以用桂枝汤来治疗,你可以用加倍版桂枝汤,就这么个意思。很好理解的一条条文,结果1800年来全部把它理解成麻黄汤证发汗之后,过了半天又出现了烦,于是乎呢,就不能用麻黄汤证的麻黄汤了,应该用桂枝汤。后世医家解读1800多年以讹传讹,全部以前面的《医宗金鉴》解释的,这个后世医都按照《医宗金鉴》来,没有自己的一点观点。






我们第57条今天所讲的这些条文,和前面的第24条文要对照起来看,如果对照起来看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两条掺在一起看的时候,我们就会互相作为补充。怎么补充呢?第24条说,太阳病初服桂枝汤,反烦不解者,先刺风池,风府,却与桂枝汤则愈。那么这个地方他并没有写脉,而桂枝汤的脉是什么?是脉浮缓啊。但是呢,如果说这个地方是太阳中风的重证的话,风邪已经化热的话,那么他可能出现什么?脉浮而虚数,也就是第57条的半日许复烦。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那么这个浮数其实是一个脉浮而虚数,因为它毕竟是一个表虚证嘛。所以他不可能是脉实数,脉滑数,那是不可能的。数归数,他只是什么,只是一个太阳中风的风邪入里化热,风邪化热的这么一个虚烦虚证仍然属于虚证,因此,第57条应该可以和前面的第24条和参在一起,掺和之后就发现原来桂枝汤证重证是可以出现烦的,烦而不解。而麻黄汤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烦的,一旦出现,它就是有兼证了,那就是要加石膏了。




所以我们反推之,如果说我之前讲的那些条文和医家,他们说的是对的。好,来我们按照他们的翻译一遍啊。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我们用麻黄汤解了之后,发现他这个还没好,于是乎呢,我们就用桂枝汤,请注意麻黄汤,如果说出现了烦,麻黄汤证但凡出现烦,那就不是阳邪化热了,而是寒邪入里化热了,寒邪入里化热用石膏,如果风邪入里化热用芍药。




既然寒邪入里化热用石膏,这个地方就不应该用桂枝汤了,而应该用大青龙汤,所以这个地方宜大青龙汤,如果是真的是麻黄汤证不解的话,后面不应该是桂枝汤,如果是桂枝汤不解的话,后面就可以继续用桂枝汤,因为它是个中风的重证吗?风邪化热用芍药治,寒邪入里化热的话那必用石膏,那不是用桂枝,不是用桂枝汤。




既然我们已经讲透了这一条条文,我们如何翻译这一条呢?第57条条文,伤寒,发汗已解,半日许复烦,脉浮数者,可更发汗,宜桂枝汤。




应该把它翻译成感受了风寒之邪,这个风寒之邪是中风表虚证的,那么我们如果要把它完整的翻译的话,要把中风表虚证,把它都说一下,我们不是有以脉代证吗?这个地方是什么?我们可以认为是以名代证吧,就是用名字啊,它这里的伤寒,我们就代表了这一个太阳伤寒表虚证啊,太阳中风表虚证啊,就代表了太阳中风表虚证。




你可以把翻译的话翻译完整一点,就是感受了风寒,出现了发热,汗出恶风的太阳病,如果我们用了桂枝汤,发汗已经解除啊,就是已经解决问题了,或者已经解除了这个邪气的,过了半天之后呢,又出现了烦,那么既然他又出现了烦,前面我们就应该再加一个。加个什么呢?就是太阳中风表虚证啊,有症见发热,汗出,恶风而烦者,用桂枝汤。已经解除了这个邪气,过了半天呢,他又开始烦,而且呢,这个脉象,我们这个脉象原则和前面的应该一样啊,脉象浮而虚弱的。可以继续用发汗的方法,仍以桂枝汤,仍适宜于桂枝汤这么解释。




可能有点绕口啊,因为我们要加的东西太多了,那么感受了伤寒,属于太阳中风表虚的,临床见到发热,汗出恶风啊,甚至烦啊,带有烦这个情况,脉象浮而虚的,我们用桂枝汤发汗,已经解决了,过了半天之后呢,他又出现了烦,又出现了脉象浮而虚数,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继续发汗,还是适应用桂枝汤,就这种意思。其实如果我们说和这个第24条合参的话,我们还可以刺风池风府呢,是不是风池风府刺了再用桂枝,那么这个烦不就解决了,因为它是个中风的重证嘛,就这么理解这一条,但是我这一条和1800年以来,没有任何一个医家是我这么解释的。




孟子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


陆九渊说:呜呼,尽信书不如无书。




通过这条条文的解读,我们更加的确定了孟子这句话,它是多么的正确。当然即便是我们提出了不同的观点,我们仍然不能否定,刚才我讲的那么多的医家,他们对伤寒论、对中医的贡献。




正所谓师古而不泥于古,我们既要学习古人,又不拘泥于古人,还有自己的独特的见解和发挥,这样才能够出现真知灼见,才能够出现百家争鸣,才能够对中医的传承与发展以及创新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好,这节课我们就讲到这里,下一节课我们再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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