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持续感动中】

金**髓

。。近日，与文友小虫喝酒聊天。看小虫满脸胡子，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一付憔悴不堪的样子。于是我问小虫最近在忙什么，小虫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有点古怪，良久才吭声：“写一篇祭文。”“祭文？”我吓一跳。“嗯，**的”，小虫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无法理解小虫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但我了解小虫，他是一个***的自由职业者，平常以文为生，除了写点文字，唯一的爱好就是和文友们喝喝酒聊聊天，虽然说连我算在内也就三四个文友而已。小虫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和文友们喝酒聊天时，举杯的次数多过于说话的次数，多数时间是在听人家说。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的！”小虫看出我的不解，干了一杯酒，眼睛有点红，扯着嘴角说道。

   很早以前，在一个大深山里，原来住有三户人家，后来搬走两户到山下，留下的一户人家有一对老夫妇带一个刚刚出生三四个月的婴儿还有一条老母狗。老夫妇在门前屋后的山地上种了许多玉米、南瓜、冬瓜。他们平时多以玉米面为食，刚出生的婴儿也是玉米糊充饥。那条老母狗后来怀孕产下六条小狗，看着营养不良的婴儿，老夫妇商量了半天，一天，老汉让老伴牵着母狗离开家，杀了一条小狗给婴儿炖了一锅肉汤，婴儿在母狗的悲哀的狂叫声中喝完肉汤。

   一个月后，六条小狗都成了肉汤。母狗疯了似地在家里走来走去，悲哀的狂叫的狂叫吓得婴儿哭个不停。母狗听到婴儿哭声后就停下叫声，趁老夫妇不注意，循声跳上婴儿的床，依着婴儿躺下。母狗温和地用舌头舔婴儿的脸，婴儿慢慢不哭，手乱抓乱摸。婴儿抓到母狗鼓鼓的**，母狗竟享受似地闭上眼睛，把**凑近到婴儿的嘴边。婴儿咬住**慢慢吸食起乳汁。等老夫妇过来看婴儿的时候，婴儿已含着母狗的**依偎着母狗睡着了。

   从那以后，母狗经常用乳汁喂养婴儿，老夫妇看着婴儿显得越来越健康，也喜上眉梢。那母狗却日见消瘦，老夫妇明白这是母狗喂养婴儿的缘故，婴儿的食量非常大，一天得好几顿，一次得吸食好几十分钟时间。终于有一天，母狗不见了，婴儿饿得哇哇大哭，但却怎么也不肯吃玉米糊。婴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老夫妇又担心婴儿醒了怎么办。正在这时，母狗满嘴鲜血地从山后面跑回，嘴里还叨着半边兔子。就这样，母狗隔三差五地上山抓些兔子山鸡吃，吃剩下的再叨回来。母狗的体质慢慢变好了，老夫妇用母狗吃剩的兔子山鸡炖汤喂婴儿，婴儿也长得越来越健壮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虫却停下来不讲了。小虫举起杯，连喝几杯，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又开始讲了下去。

   后来，在婴儿一岁多的时候，老汉出山买日用品，因山洪爆发被水冲走了。老汉的老伴天天哭夜夜哭，活生生将一双眼睛哭坏了。深山老林中，一个瞎眼老太太带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日子过得非常艰苦，时常是有了上顿没了下顿。幸好那条母狗时常叨回些野兔山鸡甚至还有小山羊来，喂养着小孩也滋补老太太。小孩学走路时因时常跟着母狗，因此手脚并用，爬得比走得快，而且也不时学着母狗一样吼叫。老太太发现了小孩子的异常，终于有一天将小孩送给山下小镇的亲戚。送走小孩那几天，母狗狂叫了几天，声音听起来很是凄惨。

   小孩在山下健康快乐的长大了，小孩自懂事起再没回过深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深山里出来的。他在山下读小学，山外读中学，省城读大学。在他的记忆里，他就是与常人一样，只不过他比别的人反应能力快一点。小孩在他父亲快要去世时得知一个消息，他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是来自大山深处的。而且在大山深处的那对夫妇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是被一条老母狗从路边叨回家的。接着他从父亲断断续续话中得知了他小时候在山里的一切，他还得知，山里的老太太在送走他没多久就去世了，而那条老母狗则不吃不喝，陪着老太太。他父亲去山上料理老太太的丧事的时候，试图带走老母狗，但老母狗却朝他狂叫，所以只好放弃了。听说老母狗后来在老太太的坟前一直呜呜直叫，只到再也无法出声。

   听到这，我长叹一气，没想到有这么有义气的狗。小虫没有理会我的叹气，自顾自地讲下去。

   那小孩听完父亲的话，按照父亲的路线指引来到老太太的坟前，添了把土。在老太太坟的旁边堆了个土堆，插上亲手刻的石碑，石碑上写着：狗娘。

   小虫终于讲完了，他的眼眶里晶莹点点，我突然明白了他说的那句“**的”。我举起杯，“小虫，为了狗娘，干杯！”

   “干杯！”

l***o

真的很感动。不华丽但真实，支持一下。

金**髓

真的很感动。不华丽但真实，支持一下。
lvguo 发表于 2012-6-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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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晶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