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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D肺功能评价研究与应用
在ATS 2007上,慢性阻塞性肺病(COPD)的肺功能评价受到关注。其中,呼气流速受限(EFL)和动态肺过度充气(DH)是COPD肺功能评价中两个重要且相关的概念。
EFL和DH意义及测定方法
通过测定潮气呼吸时的最大呼气流速确定EFL,可提示是否存在胸内气流阻塞,静息EFL提示运动中通气量的增加与DH相关。气道闭合和潮气呼吸EFL均可加重周围气道损伤及肺功能异常,并增强吸烟引起的炎症,导致肺功能和结构的严重受损。
应用Milic-Emili提出的假说理论演示吸烟者从周围气道疾病进展为COPD的三个阶段:第一阶段,闭合容积超越了功能残气量;第二阶段,发生EFL;第三阶段,DH逐渐加重,导致患者呼吸困难和活动受限。
测定EFL的传统方法是基于最大呼气流量-容量曲线和潮气呼吸流量-容量曲线的比较,其存在一些方法上的缺陷。近年来出现的呼气负压技术,无需患者配合,可应用于不同**的机械通气和运动试验,是测定潮气呼吸EFL的一种简便、快速、无创、可靠的方法。
1秒钟用力呼气量(FEV1)不是COPD患者发生EFL的精确预测指标。一项研究显示,60%无EFL的COPD患者,其FEV1低于49%预计值(分级为重度和极重度气道阻塞)。许多研究亦显示,气促和FEV1呈弱相关,而EFL却是个更好的气促预测指标。
DH虽为大家所熟知,但缺乏严格定义。DH的测定方法包括气体稀释法、运动体积描记法、呼吸阻抗体积描记法、光电体积描记法和深吸气量测定法。
既往有些研究提示,DH可以通过潮气量和分钟通气量之间的关系来评价。近期英国Walker的研究显示两者之间呈弱相关,因此这种方法尚不能取代测定深吸气量来预测运动中出现的DH。
cOPD患者运动时肺容积动态变化
正常人运动时呼吸频率逐渐增快,呼气末肺容量逐渐减少,潮气量逐渐增大。而COPD患者运动时,呼气末肺容量逐渐增大,深吸气量逐渐减少,潮气量先增大后减少。
COPD患者潮气量增大的机械能力受限,则需要呼吸系统提供更大的肺容量,这导致了吸气肌应维持更高的补吸气量。然而由于吸气肌初长度变短,不能再产生与低肺容量时一样的有效力量,则导致吸气肌更易疲劳。吸气肌疲劳则增强了容量相关的呼吸困难感觉。
由于运动时机体代谢增加而潮气量受限,唯一可行的就是提高呼吸频率。但提高呼吸频率将会进一步缩短呼气时间,并降低获得弹性平衡量的能力。这样将形成恶性循环,并最终因还动性呼吸困难导致运动提早终止。
肺功能和运动试验临床应用
COPD患者发生DH后,则呼吸做功增加、吸气肌疲劳、潮气量变化减少、运动早期通气限制、心脏功能受影响和活动性气促加重,通过使用支气管扩张剂治疗、氧疗、运动训练及肺减容术,可以改善肺过度充气。
目前,大多数临床试验通过运动试验评价活动受限的程度。COPD患者发生静息EFL后,其运动中通气量的增加与DH程度相关,在运动实验中呼气末肺容量显著增高。DIAZ研究证实最大潮气量与运动能力紧密相关,静息深吸气量越少,最大潮气量越少。
在发生了EFL的患者中,运动能力的唯一预测值是深吸气量占预计值的百分比。然而在无EFL的患者中,FEV1/用力肺活量(FEV1/FVC)占预计值的百分比是唯一的预测值
研究显示,当患者发生EFL时,是否合并DH是运动表现的决定因素,而静息深吸气量可作为DH的标记,是最佳的临床预测值。运动时深吸气量、补吸气量和呼吸图形的改变可用来评价DH。但是在临床上,很少测定运动试验中深吸气量的变化。
近期的一项研究显示,COPD患者静息时深吸气量增多,提示支气管扩张剂可减轻轻中度运动过程中的气促。因此,在COPD患者中,评价支气管扩张剂治疗效果,不应仅依赖于FEV1值,还应参考深吸气量的变化。
在评价气促和运动耐力方面,深吸气量的变化提供了比FEV1更多的信息。使用支气管扩张剂后,静息EFL患者的DH程度显著减弱。因此,深吸气量和EFL都是评价支气管扩张剂治疗COPD效果的良好指标。深吸气量亦已被运用于评价肺减容术后的中长期疗效。
摘自<<医学***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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